亲友,然后在递牌子求见。
但田文镜没有这么做,不顾车马劳顿,就这么快递牌子见了皇上,河南地方官绅摊上这种勤恳巡抚,日子会有多难过,是可以想象的。
即便是不受田文镜管束的其他官员,也会受不了他这种卷王,毕竟谁希望自己同僚是卷王呢?
当然!
弘历不得不承认,雍正自己也很卷,田文镜就算昨日递牌子,他今日就见田文镜,也不拖个三五日,明显是一点也不想耽误正事。
大清朝的官员摊上这样的君主和同僚,日子能好过才怪。
“我听说你在河南很遭人恨啊,即便是在京师,骂你的也不少,都说你是酷吏。”
弘历为此笑着对田文镜说了起来。
田文镜则拱手作揖说:“奴才冤枉!奴才也不明白,不过是对百姓好一点,对士绅严一点,怎么就成了酷吏,如果为百姓做主,为朝廷尽忠就是酷吏,那奴才情愿当酷吏!”
田文镜正一脸委屈的向弘历解释着,又一官员因为迎面走来,也就来向弘历见了礼,神色沉静。
“臣工部主事陆生楠给四爷请安。”
来者是陆生楠,手里拿着奏折,弘历猜想应该是去拿奏折朱批的,也就点了点头:“免!”
但陆生楠在这时因为看见田文镜,倒是突然拉下了脸,在弘历点头免礼后,就谢恩准备离开。
大清礼法规矩,官卑者见官爵高的也要见大礼。
弘历见他没向田文镜见礼,自然要立即问陆生楠:“慢着!拉着脸干什么,怎么不向田文镜见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