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,叆叇落在了地上。
苏培盛也被影响得跟雍正一样急,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,似乎即将来请安的弘历才是皇帝似的。
这时,苏培盛就立即滑跪在地,把地上的叆叇捡了起来,双手捧给了雍正。
雍正拿起来急忙戴好,且这才重新拿起奏折。
弘历进来的时候,就一眼看见了那幅绚烂夺目的千里江山图,还注意到了案上的一写有“嘉靖”字样的印泥盒,也见雍正依旧如往常一样在认真看奏折。
而雍正也在偷偷瞥他。
弘历知道,雍正肯定没有认真看奏折。
但他更知道,对付雍正这种或多或少都被康熙折磨的心理有些问题的皇帝,就不能按照与寻常人相处的方式来相处。
所以,弘历虽然故作失神地多瞅了一会儿《千里江山图》,但他也因此把牙床紧咬,也把拳头紧捏,而没有因此表现出感动或无所谓的样子来。
因为他相信,雍正这种骨子里不自信的人,会在他表现出感动时觉得他假,也会在他无所谓时觉得他不在乎雍正的讨好,而会让雍正更加抓狂。
反倒是表露出愤怒来,才会让自卑的雍正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讨好错了方向,进而愿意与他交流,而表现出冷静和沉着来。
雍正见弘历神色不快,乃至有怒色,的确没有生气,反而眸露不安。
“儿臣给阿玛请安!”
弘历做出强忍怒意的样子,向雍正行了礼。
雍正神情凝重地把奏折放在了案上,然后看向他:“你我父子难道就这样生疏了吗,阿玛有哪里做的不好,你直言就是,我自不会生你的气,家有诤子,乃一家之幸!”
“嗻!”
“那儿臣就直言,阿玛今日突然让正殿内多了一幅《千里江山图》,想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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