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只复述了一下,也没提自己的看法,只等雍正自己做判断。
雍正这里黑眉微展,心中顿起一种“此子类我!”之感,而道:“难得他能有这个觉悟!”
皇后笑着说:“敏萱还知道他的一首新诗作,当时,看敏萱说起的神情,也是挺喜欢的。”
“是吗,什么诗。”
雍正好奇地问道。
皇后便向太监陈士顺递了个眼色。
于是,陈士顺就告退离开,随后就拿了一张写有诗文的纸来。
“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”
雍正看了这诗后,默默念了其中一句。
皇后这时则说:“据他对敏萱言,这非是言他自己的志。”
皇后这话让雍正笑了笑,且眼里闪起了泪花:“朕猜到了。”
“朕现在,是真确信他在敏萱面前说的那些关于西夷教义的话,不是故意说给朕听的。”
雍正即便是在当晚与皇后卧谈时,也神情凝重地以手枕颈地提起了弘历。
皇后笑了笑:“夜深了,四爷睡吧。”
“嗯!”
翌日。
雍正就召见了马齐。
“知道朕传见你是为何事吗?”
雍正一见到马齐就问起他来。
马齐回道:“奴才愚钝,恳请万岁爷明示。”
“朕是为弘历传见你。”
“朕指令侄女为弘历嫡福晋,你当明白朕之深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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