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海棠虽然现在也是他的试婚格格,但还有替雍正和皇后监管他私生活或者说照顾他私生活的责任。
弘历自然也得给她几分面子,便朝外喊道:“待我给表妹看看我的新作就歇,你且去研墨。”
“嗻!”
弘历则在那拉敏萱的伺候下更了衣。
那拉敏萱在为弘历更衣时,主动莞尔了一下,但没有说话。
弘历在自己更好衣后,就出寝居的暖阁,来到了内书房。
海棠这时已研好了墨。
“等爷找到机会,再给你颜色看!”
弘历瞪了海棠一眼,说着就坐在了书案后。
海棠红了脸,没有多言。
那拉敏萱则在自己的侍女伺候下,也更衣走了来。
但她没有盘头,只简单绾了个乌云髻,一身软绸衫,把一川青丝随意地搭在了右肩上,而站到了弘历身后。
“浩荡离愁白日斜,吟鞭东指即天涯。”
“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”
弘历写好了自己想好的这首诗,也亲自递给了那拉敏萱,而接着就起身曲右肘在腹前,对那拉敏萱说:“这是首杂诗,偶然所得,故没有诗名。”
现在,年羹尧被赐自尽,年贵妃也已薨世,整个六宫,皇后独尊。
弘历自然要对那拉敏萱更热情些才好,所以也就在那拉敏萱这么问后,就给她又写了一首诗。
那拉敏萱这时认真看了一会儿,就笑着抬头:“好诗!尤为难得的是,能看见表哥胸襟之博大,仁心之广泛。”
弘历微微一笑:“这非只言己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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