惘,失落。
老八注意到了这一幕,也就走了过来:“弘时呀,别多想了,事已至此,就安于现状吧,反正人终有一死,何必在乎那么多呢。”
老八随后就还拍了拍他肩膀。
而弘时则问着老八:“八叔,弘历为何能做到和弘昼、福惠有说有笑?”
“因为他的兄友弟恭不只是在嘴上!你学不会的,也不用再去学了。”
老八笑着说道,也没有再强迫弘时喊他阿玛。
弘时回头看向老八:“可是我不甘心!汗阿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我虽然没有弘历会表现,但我也的确一直在努力按照礼教要求去做啊!”
“可现在,我不但让天下人觉得我最不孝,连也去见见额娘的机会也没了,福惠见不到额娘是因为敦贵妃薨了,可我的额娘还在啊!”
“你别怨你汗阿玛,要怨就怨我,是我连累了你,是八叔对不起你。”
老八倒在这时惨笑着说了一句。
弘时则摇头:“侄儿不是糊涂人,这事无论怎么说,也怪不着八叔。”
弘时刚说完,就见领侍卫内大臣马尔赛走了来:“有旨意,着廉亲王和皇侄弘时去养心殿觐见!”
两人听后只得来了养心殿。
因新年将至,雍正也回了养心殿。
而且,弘历和弘昼此时也在养心殿。
福惠则已经待在西暖阁,正坐在一放了水晶瓶的书案后,手指笨拙地捏着笔,在纸上写着字。
“福惠过来!”
雍正则在老八和弘时来后,严厉地唤了一声。
福惠身子一抖,就立刻从椅子上滑了下来,跑了来,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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