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:“保定士民有心了,不愧是德教有方之地!”
拿人手短,他也就为当地民风说了一句好话。
至于什么瓜果米麦能价值十万两,弘历也懒得去想。
他更好奇的是,这些官员士绅借着给他准备表礼的名义,也在搜刮民脂民膏时,分润了多少,是不是三七分账?
他三成,官员豪绅七成。
且说,出京扰民,就扰在这些潜规则里。
但不出京,一直待在宫内,只通过文书行权,又看不到天下真正的实情。
蔡珽这里见弘历收了礼,心里比自己收了银子还高兴。
接着,他就对弘历主动汇报说:“奴才已奉旨把年羹尧在保定的家人家产都控制了起来,不知四爷打算何时查抄?”
“他的家人现在怎么样,可有生病的,受饥寒之苦的?”
“虽说这些人是罪员家眷,但到底是八阿哥与敦贵妃母的亲眷,又都是旗属,圣谕也没有治罪家眷的意思,所以不能苛待,而出现前明抄张居正的惨状!”
弘历这时很是严肃地对蔡珽说了起来。
蔡珽虽然跟年羹尧不对付,但同作为汉军旗出身的人,他还是被弘历仁待年家的行为感动。
毕竟,年家抬旗之前,也是汉军旗。
这让他想到了恩多于罚的康熙帝。
蔡珽这里也就对弘历越发恭敬地垂首哈腰说:“奴才明白四爷仁德,所以没有为难年羹尧的家眷,皆有提供饭食,需要吃药看医的,也派人在照应着。”
“很好!”
弘历点头。
接着,他就在蔡珽等的陪同下,去了前厅,准备用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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