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声问着隆科多:“还有没有谁跟你一样有这方面的心思?”
“万岁爷既然这样问,奴才就斗胆直言,皇子三爷跟奴才有这样的心思。”
隆科多回道。
雍正听后看向了隆科多,非常镇定地问:“此言当真?”
“奴才岂敢离间天家?”
“万岁爷若不信,可以去抄三爷的先生王懋竑家,而能抄到他有替三爷养着的瘦马,还有奴才卖给三爷的一些官身文书。”
“抄家的理由也是现成的,奴才有他给奴才行贿的礼单。”
隆科多叩首言道。
雍正这时突然看向了东暖阁:“弘历,你过来。”
弘历也就走了来:“阿玛!”
“你听见了吧,你三哥现在也想依附你呢。”
雍正笑着对弘历说了起来。
弘历立即跪下说:“儿臣说过,儿臣从不敢结党,也不敢有党,就算儿臣有党,那也只是阿玛的臣党!”
“隆科多,你听见了吧,朕的儿子可比你明白。”
雍正看向隆科多说了一句。
隆科多把头埋得更低:“万岁爷说的是。”
“但朕念你也的确有为社稷考虑的份上,而担忧边地有危才如此,姑且只算是你考虑不周,不予严惩。”
雍正这时接着就把张廷玉传了来:“衡臣,拟旨,舅舅隆科多结党专擅,削其太保,仍留吏部管事,值南书房;庄亲王允禄实诚明睿,处事谨慎,当多加历练,着兼管兵部!”
隆科多这里故作哽咽:“万岁爷高厚鸿慈,奴才叩谢天恩!”
“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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