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求情而得以继续去杭州任将军时,而不上门致谢;罪在宁肯去巴结隆科多也不肯来向四爷示好,欺四爷仁善;罪在明知舍弟忤逆了四爷,且四爷网开一面,而只让奴才上门赔礼请罪时,还冥顽不灵的不肯上门赔礼请罪!”
“看来你不糊涂嘛!”
弘历冷声回了一句。
“奴才狂悖忤逆,实在万死!”
“但这一切实只与奴才一人有关,与玛法与阿玛等家中其他人无关。”
“还请四爷开恩,饶恕奴才家人。”
年富回道。
弘历哼了一声:“现在才开始怕连累自己家人了?”
年富继续回道:“四爷责备的是,奴才灌了黄汤,失了心智,才连累得家人陷入险地,若家人因奴才而死,奴才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,也难恕己罪!”
年富说到这里,就彻底破防,而泪若泉涌。
弘历算是把他在自己面前的傲气彻底打下去了,而其剩下的,就只有对家人无尽的愧怍与对家族命运的不安。
“你玛法已经进宫求见了汗阿玛。”
“看在你玛法还有敦贵妃母与八弟的份上,你的赔礼,我收下了。”
“望你洗心革面。”
弘历这时也语气柔和了下来。
但说着,弘历就看向年富:“可你若还不收敛收手,就算我不收你,天也要收你!”
弘历说到这里,就丢下一句话:“让他回去!”
“奴才叩谢四爷大恩!”
弘历回头瞥了战战兢兢的年富一眼,而不禁嘴角微扬。
他不知道,年富会不会猜到,他和雍正其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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