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向四阿哥赔礼请罪!”
年富收住泪回道。
年安不禁问道:“那四爷的尸首?”
“先别管!”
年富突然暴躁地大喝一声。
接着,年富就把衣袖一掸:“迟一步,不只我没命,你们都会跟着没命!”
年安这才紧张起来,忙答应着去准备。
“慢着!”
年富叫住了年安。
年安回过头来:“二爷还有何吩咐?”
年富犹豫了一会儿,随后还是一咬牙,吩咐说:“把我书房的那幅《五牛图》装了,一并加进礼单里。”
“那可是二爷您昔日最爱的。”
年安大惊。
“不让四阿哥息怒,命都会没有,还管那么多做什么!”
年富一脸的不耐烦。
“嗻!”
一个时辰后。
步军统领衙门的正堂外。
年富正举着礼单,跪在这里。
六月的京师,总是热得能在地板上煎鸡蛋。
这一天,也是万里无云,刺目的光芒仿佛点燃了大地。
而年富这时也只觉跪在火堆上一样,皮肤快要被烧出糊味。
但他还在咬牙坚持着。
任由汗珠豆大一般从额头落下。
弘历正坐在后堂,悠闲地吃着阿齐图捧来的西瓜切块,享受着身边哈哈珠子送来的清风,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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