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有想通过四阿哥保住自己性命官位的意思,和只想讨好四阿哥,忘了万岁爷的意思。”
“奴才猪油蒙了心,不该忘了自己头上只有一片云。”
阿齐图诚恳地叩首回道。
雍正则在这时问阿齐图:“这些话,都是弘历教你的?”
雍正这问话,让他不寒而栗。
因为,阿齐图没想到雍正真的已经知道他去见了弘历。
阿齐图也没敢再对雍正有任何隐瞒,只如实回答说:“回万岁爷,这两条大罪,是奴才自己想到的;只是,奴才头上只有这一片云这话,是四阿哥提醒的奴才。”
雍正问着阿齐图:“你知道,弘历为何在已经意识到你不应该见他时,还要见你吗?”
阿齐图心里慌乱如麻。
他知道,他要是回答的不对,就会真的被治罪。
“这自然不是奴才的面子,奴才当再大的官,也终究只是奴才,只有万岁爷的面子才是面子。”
“所以,奴才觉得,四阿哥见奴才,也是因为看在主子的面上。”
“奴才不敢因为四阿哥愿意见奴才,提醒奴才,就沾沾自喜,而觉得,四阿哥仅仅只是看重奴才,和万岁爷没有关系。”
阿齐图回答后,面开始疯狂出汗,犹如水洗。
六月的天,总是热得很,尤其是在快要下暴雨的时候。
不过,雍正倒是没那么热。
苏培盛在一旁扇来的徐徐清风,身旁铜盆中的坚冰升华出的丝丝凉气,让他心静如水地一边批着奏折,一边对阿齐图说:“你能明白到这一层,就说明你还有救。”
阿齐图听到雍正这么说,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彻底落了在地,也就把额头往金砖上重重的一磕:“奴才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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