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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儿子,妈真的很抱歉,没能参与你的人生。」
相认之後,她从不喊他「儿子」,大约是觉得自己没资格。
「幸好,你的人生没有因为我这个懦弱的妈妈,过得太不幸。那天我站在秋千下没有去拉住你,是对的。」
张少兴缓缓瞠大眼睛,脑中忽然浮现那个志工阿姨的脸──时间久远,本该模糊,却陡然清晰,某张年老的面孔依稀重叠。
「我怕自己会忘记,赶紧写下来……」墨水有晕开的痕迹,可能是眼泪,「你曾问我你是不是坏孩子,爸妈才不要你。但不是这样的,你是个好孩子,是我没能成为一个好妈妈。」
「妈妈Ai你。你要好好的,那我走啦!」句末,是一个扭曲的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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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少兴蓦然将信纸r0u成一团,然後用力抱在怀里,额头抵着玻璃,涕泗横流,纵声大哭──
徐蔚池紧抿着唇,微微低头,听着男人的悲恸哭声,眼角不自觉渗出泪水。印证悲伤是会传染的。而离别总是让人难受且不敢直视。
即使记忆不复,但刻在骨子里的感受并不会因此消失,所以他多少能理解男人失去家人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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