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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坚定,不是为了反抗谁,而是因为她不能看着唯一的弟弟,Si在他们所谓的「神意」之下。
两人之间的沉默拉得很长,像高原上那种说不出话的静默,深而冰冷。只有远处帐篷边的兽骨风铃被风吹动,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响声,像在提醒,也像在警告。
过了好一会,巴桑才开口,声音低得像雪底下的石头:「你有想好逃的路线吗?」
「灵狐以前走过的那条密道。我知道怎麽避开誓焰的标记。」央珍答得很快,毫不迟疑,彷佛这条路她已经在心里走过无数次。
巴桑的眉头微微一沉:「那里有七层石结封印,你打不开。」
他说这句话时,像是想把她拉回现实,但眼神里却藏着些什麽动摇的东西——像一个守了太久的誓言,终於开始松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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央珍伸手,从内袄里拿出一样东西——是一枚指节长的小骨片,上面刻着古老的灵兽语。那不是部落祭司能读懂的文字,而是一种更古老的记号,像是来自血脉里的誓言。
她把骨符递给巴桑,语气低沉而坚定:「这是洛桑小时候交给我的。他说,如果有一天他被神带走,这就是他留在我身上的引路之物。」
骨符m0起来冰冷,但巴桑一接过去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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