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倔强。
夜雨蹲下来,没有伸手,只轻声问道:
「是你吗?」
白狐没有点头,也没有跑,只默默将自己往枯叶中缩了缩。牠腹部血迹斑斑,呼x1微弱,应是受了重创,却仍强撑着意识,警惕一切靠近者。
夜雨看了一会儿,从怀中取出一小瓶灵水,打开盖子,将一滴灵Ye滴在掌心,然後不急不缓地伸出手,放在地上。
白狐鼻子微动,嗅了嗅空气,眼神变得更加冷静。
夜雨又取出乾粮与药草,将其切碎,用温水化开,再放至白狐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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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过程,他没有再开口,甚至没有抬头,只静静坐在一旁,用碎布包起白狐身上的伤口。
「这个药草是我老爷爷教的,可以止血……」他低声说,像是怕惊动了什麽,又像是在对过去的谁倾诉。
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场大病。那时他高烧不退,躺在老屋的小榻上,咳出的血染红了手帕,连爷爷NN都在屋外偷偷抹泪。
但莫凡没有走开,他守在他床边一整夜,手掌一直紧握着他发烫的指尖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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