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属早餐外送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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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里是消毒水混合怒气的味道。

她帮他贴纱布时手指有点用力、有点抖，

像在压抑某些她也想不通的情绪。

「痛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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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知道会痛你就不该这麽白目。」

「那你为什麽从我进来到现在都没走开？」

她没回答，低头把纱布压好，语气闷闷的：

「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那个玻璃再歪一点……」

「那我可能就看不到你生气的样子了。」

「……闭嘴啦。」

他坐在观察区角落的椅子休息到早上。

她下班後过来丢给他一袋早餐。

「你昨天不是说视线模糊吗？好点没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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