晰之处,儿臣当初想过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,起初儿臣以为是县志记错了。”
嬴政点头,对扶苏这个解释还算认可。
“可就在三年前,几个县的县志中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错误,为此儿臣才重新对照了十年前的县志,往前倒查十年,才发现原来是是每年的天数不同,而后儿臣又从朔望月查出了一些端倪,其实我们的历法没错,各县的县吏也没有算错。”
嬴政眯眼看着眼前这卷书,道:“历法没错,县吏也没错,那是哪里错了?”
扶苏回道:“儿臣给琅琊县的徐福送去过书信,他对此推论出一个依据,一年并不是只有三百六十五个白昼,对此儿臣反复对比,记录每年的冬至日影,找到了今年的岁差。”
而后,扶苏让田安带来了一卷布,这卷布很大需要前后中间三个人一起捧进来,当这张图铺开,这是一张巨大的星图。
嬴政走在这张图上,目光扫视着每个星辰的位置。
这是徐福近几年的心血,在这张黑布上画满了星空,他在琅琊县看着星空,一年四季画出了数张星图。
徐福一共找到了一千两百颗恒星,虽说还未标出地面上的黄道坐标,但也就差个浑天仪了。
想要确立星象与历法,就少不了浑天仪。
毕竟只有人们能够实践出来的结果才是真理,只有人们通过浑天仪了解的历法,才是人们能接受的答案。
有时最先进的制度不一定适合一个时代,只有因地制宜,最适合这个时代的,或许才是对的。
扶苏觉得应该在关中造大秦的第一座浑天仪,而且这个浑天仪一定要足够巨大,并且在琅琊台上也造一个。
最好是在琅琊台的海边,人们从海面上看向琅琊台方向,就能见到了一个巨大的浑天仪。
扶苏又道:“这是徐福献给父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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