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7警告

「不是。」程煜走进厨房倒水，声音从杯沿传出，「修了个灯。」

「蛤？你修灯？修学校的灯？」

「不是，是学生家楼道的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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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楠终於暂停游戏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：「蛤？谁家？」

程煜没答，只是淡淡道：「一个需要帮助的学生。」

程楠还想追问，却见自家哥哥表情又冷又正经，只好挠挠头继续玩电动。

电视萤幕闪烁着游戏画面中虚构的火光与破碎声响，程煜走回自己房间，关上门，像是也把傍晚那些复杂的情绪一并隔绝在外。

他放下包包，脱掉外套，脑海中反覆盘旋的，是宋雨霏低着头，小声说着「谢谢你」的模样。

那不是学生对老师的普通致谢。那种真诚、近乎卑微的谢意，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另一幕——

一个长得有些像她的少nV，在医院走廊尽头静静坐着，一边啃着发乾的三明治，一边偷偷用衣袖擦着眼角。

那是他妹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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