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,在接下来的每一次开会,她总有理由请假,不是在家里有事,就是临时加班,讯息传来永远一句:「不好意思,资料我明天补上。」然後过了明天又明天,直到我们离交稿只剩三天,她的贡献仍然只有一则开会说要负责的讯息纪录。
我气过,抱怨过,也在深夜聊天室里打了几段措辞激烈的文字又删去。我问自己:要不要跟老师告状?要不要把她的名字拿掉?以老师的个X来说,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。但後来,我还是选择让报告如期完成,名字照样写上——尽管我们之间的贡献根本不成b例。
最後的呈现很顺利,老师还夸我们组报告架构清楚。我笑了笑,只是心里有点苦涩。我不是没想过报复她,只是我没那麽绝情。
那次经验後,我开始反思,「温柔」到底是什麽?是不是代表一味包容?是不是意味着对任何人都要保持笑容、保持T谅?但那样「温柔」的我,只让躺分的她轻松撑过一个学期,却让其他真正努力的夥伴心力交瘁。
後来,我参加了一门与G0u通有关的课程。老师说,所谓温柔,不是「无条件地让」,而是「清楚表达自己,同时尊重对方」。这句话,像一根针,刺破了我内心长久以来那个「凡事隐忍」的自己。
於是,在下一次小组报告时,我鼓起勇气,在第一次会议就开口说:「这次我希望我们能把分工订得更明确一点。上次分组报告时我曾经因躺分组员而深受困扰,希望这次大家能如实完成自己的部分。如果有困难,我们也可以一起讨论,必要时向老师寻求协助。」
我说话的语气很柔和,声音不大,却异常坚定。令我意外的是,组员们反而更配合、也更主动提出想法与时程。那一次的合作b我预想的还要顺利,彷佛在某个无声的空间里,我与人之间的界线悄然划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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