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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我只剩下资安所这条路可以走。我无路可退,也别无选择。
那段时间,我变得很沉默。沉默得像是说话这件事也从我身上cH0U离了。家里的餐桌安静得像考场,爸爸依旧不忘时不时提起「资安多好多好」,他可以用他的人脉,在我研究所毕业後帮我铺路。我只是点头,没有反驳,也无从反驳。
从某一天起,我打开电脑不再是为了写作,而是开始下载资安相关的课程影片,强迫自己一个章节一个章节看下去。那些密密麻麻的程式码跳跃在萤幕上,像是另一种语言,一种我学不来、听不懂的语言。我记不住函式、看不懂逻辑,手边的笔记总是空白的——就像我自己,在这条被迫选择的路上,没有留下任何挣扎的痕迹。
但我还是每天准时坐在书桌前,像是在惩罚自己。惩罚那个以为只靠热情就能走进梦想的人。惩罚那个自以为「喜欢倾听」就能当心理师的人。
每天晚上我都梦见自己被困在一间教室,老师在黑板上讲着我听不懂的术语,台下所有人都在快速记笔记,只有我拿着原子笔,不知道要写什麽。醒来的时候,枕头Sh了一角,梦里的焦虑还没散去。
我开始不再写东西了。以前每次情绪积压时,我会写日记、写故事、写诗,那是我最自然的出口。但现在,写作彷佛成了证明我失败的提醒。我想,如果我真的这麽热Ai心理学、这麽擅长与人G0u通,为什麽我连研究所都考不上?为什麽我会在最想走的路上被拦下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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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来的某一天早晨,我经过学校附近的书局,出於习惯走进心理学书区。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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