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：暂时落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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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你......有答案了吗？」郭姮的语气柔了几分，但没有追问太深，只是给出一个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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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靖沉默了几秒，在郭姮以为她会转移话题的时候，轻轻地说：「还没有。但或许......不用太久。」

郭姮挑了挑眉，没说什麽，只是半搂住她一下，一种「以拥抱代表支持」的无声鼓励。

文翔与郭姮最终先行离开，留下一句：「下周一见，不送啦。」

云靖与予安走回场内，两人没说什麽，只是和其他社员们会合，一起整理物品。

平静无波的互动里，她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
这不是第一次她这样看着他，但这次不一样。

她没有立刻移开目光，也没有笑，只是静静地看着，彷佛在确认某个尚未说出口的思绪。

她第一次真切地问自己：

——如果......不再飞行、不再逃跑，那个愿意留下来的我……会是什麽样子？

活动中心外，六月的夏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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