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过於苍白的肌肤晕染得柔和些许。
他的眉眼清秀冷峻,额前发丝轻覆在眼角,却丝毫遮不住轮廓的深锐。
五官太过端正,却不显张扬,像是被天工细雕而成——每一道弧线都恰到好处,无一分多,也无一分少。
他看起来……不像是凡人。
不只是容貌,更是气质——那种由内而外散出的疏离与冷淡,像一潭深水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绾鸢心中泛起异样的情绪,不知是戒备,还是——惊疑。
他到底是谁?为何会出现在此,还身负重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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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又一次偷瞄过去时,烬川忽然睁开了眼。
绾鸢心头一震,下意识地移开了眼,动作虽快,但还是被烬川捕捉到了。
「看够了吗?」他的声音低沉,在夜里听来格外冷冽。虽带着刚醒的慵懒,却藏着无声的审问。
「我没有……」她连忙否认,话刚出口便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,耳根竟泛起一丝热意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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