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杰哥中探花,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上学,为的是给儿子做嫁衣裳。”
舒泽不用解释也大笑起来,高名英纳闷:“你们看我听得懂吗?这是什么新笑话?”
贺宁又找到一双可以倾倒苦水的耳朵,一五一十的告诉他:“我拼死拼活也只中春闱第十,此后数科说也奇怪,科科都有事情我赶不上,我再想下场时,我儿子这科也下场,年爹年儿子这称呼我可不要。”
高名英就也笑起来:“怎么想到年爹年儿子?”
贺宁扮出气呼呼:“喊年兄年弟更不对不是吗?”
高名英再次大笑:“这当然不对。”
“所以我就想错开那科不下,”
舒泽灵活调侃:“难道不是担心儿子高中老子落第么?”
贺宁狠狠白眼他:“我想着下科再下场也成,没想到我儿子中了探花,把我羞的从此不再下场。”
舒泽又笑:“真的不是怕中的没有儿子高?”
贺宁反问他:“你看来宝中时比你高多少?”
两个人瞪起眼睛鼓着腮帮子,互相不服气的对视着。片刻后,一起大笑出声,舒泽笑的眼泪出来:“一眨眼间,你宁哥眼红的人变成你儿子,这事儿足够我笑一辈子。”
贺宁也乐着拍打椅子扶手:“你舒泽在学里万年第一,大考小考压着越哥和我,进京就稀松,春闱居然还落第,哈哈,让我笑一辈子也罢。”
高名英又觉得听不懂,问云展:“越哥是谁?”
云展介绍给他听:“他们当年在学里有三个人稳稳的第一第二第三,万年老三就是我家这贺掌柜,万年第一就是你这亲家,年年排中间的那个现在是平西郡王府招赘女婿。”
说到这里不无得意:“当年也全是我岳家老太爷的门生。”
高名英长长哦上一声,扑哧一笑:“果然你岳家老太爷是有趣的,硬是把个集市上学堂撑得全国闻名,我还以为名声是传出来的,侥幸中的多。听你说完我服了,第一清官,第二能进到郡王府里,第三也不差,我听说你家这贺掌柜手里颇有几个。好吧,如今我相信有你岳家老太爷在,那是一块风水宝地。”
酒菜上来,更加谈笑风生,高家真诚相待,长辈们第一时间出现,又有贺宁这学里旧友,舒泽不知不觉吃多酒,从净所出来他察觉过量,先不回正厅,就在外面树下乘凉散酒。
忽然他抬面庞,眼睛睁到最大,十几步外笑容满面的元秀站在那里。
舒泽情不自禁,问出心底徘徊已久的那句话:“秀姐,当年事情不能怪我。”
问出以后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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