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继承人之一,年纪轻,风评模糊,却有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。
那一瞬间,他竟有些出神。不是惊YAn,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理解——两个人被困在各自的泥沼里,脸上戴着各自的面具,手里都握着刀,却不能出鞘,因为一旦动了,就没人会替他们收场。
他们像是不同池子里养大的鱼,却同样被切去鳍刺、换上银鳞,被拿来宴请宾客时展示给对方看。
眼神交错时,胡修看见了陆鸣枫眼底的一丝兴味。
他在想什麽?
他不喜欢那种目光,却无法否认那其中有种微妙的熟悉。
那场宴会中,他们没有寒暄,没有举杯。只是互看了几眼,他们太像了。
像到他们彼此都知道,势必只有一条鱼能够上岸。
但上岸的鱼,又该怎麽活呢?不会有人告诉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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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和他见面,是在一处废弃停车场,风夹着灰土刮得人眼皮发紧。胡修靠着车门cH0U烟,烟点得急,火光一闪一灭,他的货来得不巧,刚下港,消息却走漏了风声,得在二十四小时内脱手,不然他连这身皮都要搭进去。他不是没办法,但这笔单来得刚好,能快出手也能试探那传闻中的「陆家狗崽子」,他不介意见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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