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,也不确定这房间的角落有没有装着镜头。
他知道,若是被那人知道他又想逃,就会再次被按在地上狠狠惩罚——像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。
陈越抬头看着自己的倒影映在那玻璃柜面上,一片模糊,他几乎认不得自己。他觉得可笑——那些人说要保护他的,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。
收容所时胡修说过:「我们是兄弟,一辈子的。」
他信了。
後来被陆家领养时,陆鸣枫亲口说:「这里就是你的家,我会Ai你。」
他也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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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是骗人的。
他後来才明白,那些话之所以听起来动人,不是因为真诚,而是因为先入为主的信任。
真正厉害的骗子从来不说谎,他们说的是你想听的话,是你心底最柔软、最怕人碰却又最渴望被理解的那一部分。他们不像是敲门的,更像是拿着钥匙,轻轻一转就走进来,把伤口捧在手心吹气,再把刀藏进糖里喂你吃。
他们不会b你,是你自己一步步走过去,跪着、笑着,把自己交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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