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V.忏悔《暗涌》

「这些位置要坐稳，就得花点狠劲。」邵志昌甩门离开前，回头冷笑，「怎麽你现在忘得一乾二净了周教授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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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关上後，周世坤按下呼叫铃。林正谦抱着档案走进来，白衬衫袖口熨得笔挺。

「你知道苏婉柔明天约了谁吗？」

「老师。」他递上一份行程表，「那天在夜市叙旧时，她提到明天约见仁和医院当年的护士长。」林正谦推了推眼镜，「老师想……」

周世坤摆摆手：「跟紧邵志昌。」

暮sE中的废弃仓库区，林正谦隐在货柜Y影里，看着邵志昌与几名打手握手。夜风送来零碎对话：「......跟着那个nV检察官......找个机会......让她闭嘴......」

林正谦的镜片闪过冷光，悄悄退入更深的黑暗。

办公桌上，一份肝癌诊断报告静静躺着。「确诊」二字被台灯照得刺眼，旁边搁着半杯早已冷透的参茶。

周世坤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，手机萤幕亮起又熄灭，匿名简讯送达一人的手机。夕yAn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像道蔓延的裂痕。

最危险的警告，往往以沉默为讯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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