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V.忏悔《心底的曙光》

进抱枕里闷笑：「顾律师，你辩护啊？」

「闭嘴！去换衣服！」顾雪怡抓起拖鞋砸向苏婉柔，却被对方接个正着。晨光里，那个会眨着眼睛说「程序正义很重要」的检察官似乎真的回来了——虽然此刻她正举着拖鞋唱荒腔走板的《勇气》。

有些早晨，连yAn光都忍不住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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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雪怡「啪」地将一支玫瑰金战术笔拍在茶几上，金属笔身撞击玻璃桌面发出清脆声响。

「拿着。」她板着脸说，「笔尖淬了麻醉剂，0.3秒就能放倒一个成年男X。」

苏婉柔好奇地拿起笔转了转，突然惊喜地瞪大眼睛：「哇！这外形很像那支限量款口红～我上个月在杂志上看到——」

「重点是防身！」顾雪怡咬牙切齿地打断，「不是让你拿来搭配衣服的！」

「可是真的很配嘛～」苏婉柔把笔凑到自己唇边b了b，「跟我今天擦的唇膏外壳颜sE一模一样，都是哑光玫瑰金耶！」

顾雪怡额角青筋跳了跳，一把抢过战术笔：「看来不实际演示你是不会明白了。」

她突然从背後环住苏婉柔，左手扣住她的腰，右手带着她的手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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