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V.忏悔《非法技能》

得像张旧照片，「但有些人，是永远无法被遗忘的。」

苏婉柔望着他消失在蒸腾人cHa0中的身影，掌心那张写着「Doleo」的纸巾已被攥成团。隔壁摊位的电视正重播着周世坤的专访，主持人谄媚的笑声刺破夜空：「周教授真是桃李满天下......」

最深的埋伏，是假装被驯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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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Doleo......」苏婉柔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巾喃喃自语，「老师也会道歉？这学弟的哑谜也太cH0U象了吧。」

顾雪怡的笔记本萤幕蓝光映在她脸上，十指在键盘上敲出疾风骤雨般的节奏。「不用猜了，」她头也不抬地说，「确实有个最近建立的云端账号叫Doleo。」

「顾雪怡！」苏婉柔猛地按住她的手背，「你真的想黑到坐牢吗？」

「我当然知道我黑回来的证据不能用。」顾雪怡翻了个白眼，cH0U出手继续敲键盘，「但如果是合法机构的黑客就不一样了，对吗？」她刻意在「合法机构」四个字上加重音。

苏婉柔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母亲的吊坠：「你知道我不想把她卷进来的......」

「那家伙让我告诉你——」顾雪怡突然转过笔记本，萤幕上是唐若岚发来的讯息截图，最後一行字特别放大：【告诉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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