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V.忏悔《深夜的笔记》

「他当场拆穿我，说......」林正谦模仿着周世坤温润的语调，「逝者已矣，但活着的人需要向前看，然後给了我全额奖学金。」他自嘲地笑了，「多讽刺？我用仇人的钱读完法学院。」

苏婉柔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母亲的照片吊坠，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：「正谦，我们都失去了重要的人......但有些人，是必须被记住的。」

「学姐还是这麽擅长说服人。」林正谦苦笑，「当年模拟法庭上，你就是用这种语气让我认输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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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婉柔眨了眨眼，突然俏皮一笑：「那是因为你的论点确实有漏洞～不过现在，我们终於站在同一边了？」

林正谦沉默片刻，突然压低声音：「学姐，你们查的医疗案，关键证据在——」

他的话语被隔壁摊位的争吵声打断。苏婉柔条件反S地按住藏在包包里的录音笔，却见林正谦若无其事地cH0U了张纸巾递来。

「擦擦手吧。」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沾到辣油的指尖，「这种辣度，连当年的我都受不了。」

苏婉柔接过纸巾的瞬间，发现背面写着一串字——Doleo。她立刻会意，却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：「看来我们的辣王终於认输了？」

「要认输的不只是我，」林正谦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反S的霓虹光掩去他眼底的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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