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别。
所以我每天放学都在四楼走廊练习挥手,
直到警卫伯伯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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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妈妈到底哪天要来接?
那个人,
母亲节的糖霜其实很苦,
但如果你问,
我会说b卡布奇诺甜一点点。」
铁盒突然响起当年校园的放学钟声。
在最後一道余韵里,我终於看清糖霜遮蔽的纸条内容——
那是nV儿用饼乾渣拼贴的歪扭字迹:
「今天看见妈妈搭的车了,
虽然只有後照镜里的0.5秒,
但自然课本第17页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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