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案,」主法医沈婕将检验报告递给梁俊熙,「手法乾净俐落,几乎无挣扎痕迹,这意味着她可能在未意识时就已被制伏,甚至……接受了自己的命运。」
梁俊熙翻阅资料,目光凝住在李知蔓指甲缝中的灰尘分析:「这个成分是什麽?」
「老法院讲席地板的水泥粉和红砖屑。」沈婕答道,「但奇怪的是,她指尖末端还有微量黑墨水,偏偏这种墨水……常见於速乾钢笔。」
「写过什麽,或者留下了讯息?」梁俊熙低声追问。
「我们在讲席下找到一片残破的纸片,上面只有一行字。」
他戴上手套,接过证物,那张纸片上,墨痕未乾地写着:
「他不是她……也不是我们。」
许枫站在他身侧,「这是李知蔓留的?」
「笔迹不是她的,但可能是她b迫下写的。」梁俊熙眉头紧锁,「这句话……是在指审问者?或许,她临Si前发现了什麽。」
「不如说——这是她最後一点清醒,尝试反抗。」许枫语气低沉,「这像是警告,也像是遗言。」
梁俊熙盯着那句话,脑中反覆思索「他」、「她」、「我们」这三重身份的指向。「他不是她……表示审问者原本被误以为是nVX?还是——故意伪装成白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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