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内,沈家豪与赵芷晴正坐在沙发对面,两人神sE各异。沈家豪的脸上挂着职业X的微笑,似乎对任何事情都能从容应对,而赵芷晴则明显带着焦虑,双手紧扣,指节微微发白。
「沈律师,昨晚您是否与李浩然有过见面?」梁俊熙开门见山,语气平静,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压力。
「见面?」沈家豪轻笑一声,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「我们下午有过一场简短的会议,讨论一些资产转移的事宜。但晚上嘛——」他顿了顿,嘴角微微上扬,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文件,直到凌晨。」
「也就是说,没有人可以证明您当时的去向。」梁俊熙点点头,将这句话当作是自言自语,却又清晰无b地传入众人耳中。
沈家豪的笑容丝毫未减,反倒显得更加从容:「梁先生,律师这行当讲究证据。推论与怀疑固然是侦查手段,但终究还是要落脚於实证之上。」
话音未落,赵芷晴却忍不住开口了。她的声音微颤:「昨晚……其实我有听见一些声音。大约在十二点半左右,好像是有人在二楼走廊上徘徊。」
梁俊熙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她,眼神锐利而专注:「是谁?」
「我……我不敢肯定。」赵芷晴低下头,声音几乎细若蚊鸣,「我当时躺在床上,并没有出去看。只是……那脚步声很轻,但又不似刻意隐藏,像是……像是有人在犹豫要不要敲门。」
这段话,无异於在平静的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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