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有点虚荣,但又不像是自己在骗自己。
这几日没到医院去,留在学校绘图,开诚为我找到一个工作,在海军部绘统计图表,我很兴奋,如果能接下这个工作就可以住在学校了。
开诚要我写一张美术字和图案画,我边画边想,这工作真是枯燥,希望自己做得下去,那生活费就有着落了,又可以跟朋友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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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又想起婉瑾跟祖亮好了,心中无法抑止的憎恨、妒意腾起,我b自己专注的画,努力驱赶这种如火焚身的痛楚。
绘图寄出去了。一个午後,趁着婉瑾人在学校,我独自跑去医院。
祖亮在睡,身旁一个人也没有,我掏出画本画了起来,才画到祖亮的脸,突然就画不下去了。他躺在床上,白被单下起伏的身躯颀长,这麽美丽的生命,当挥洒出悠长的人生路程……我的笔移到桌上的花。瓶里的蝴蝶兰一根j,绿白的j在末梢展放出两朵花,两朵并开的花一向东一向南,同时受着天地的光,花瓣的影微微晃动,那一瞬间,我感受到分离,也感受到生长,原来生命是这样的好……
祖亮度过危险期,烧总算退了,慢慢复原的期间,我写好的一封信,等待着信送出去的时机。
「亮,我亲Ai的朋友啊,我多快活,快活得眼里含了泪,这里是个十字的路,我们将走上各自的方向了,为此,我们怎能不辛酸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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