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了。」
郭智革冲到身畔,扯了我手上的笔,拉着我的手臂往楼下走,直奔至西湖边上的平湖秋月,元良、泽汉、已生一群朋友已经等在亭子里轰闹着要帮我庆生。这一晚,像是躺在幸福的海洋里,我整个人被摇晃得迷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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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生从北平回来,带了许多唱片,他们还去跟赵先生借来留声机,德布希的月光奏鸣曲就在元良的手中摇荡出来,酒一喝开,一帮兄弟也聊得畅怀。众人说起各自的报负,智革说自己能从自然中寻出东西来,元任也是。泽汉自信能走自己的路,不受任何限制。我百感交集地说:「看来我是最糟的一个,叫先生失望了。」
「不不不」智革看着我说道:「林先生说你有技巧,可以玩很多花样,只是容易受到拘束,逃出了一个形式又会受到另一个形式拘束。」
「我们这群人,真正的天才是阿苏。」智革说这话时,眼底闪烁着Ai慕的光采,我心头被撞了一下。
音乐声中聊至深夜,五月十五的月圆倒映水中,我也感到生命无以名状的深处,彷佛有着什麽,像新生的芽,缓缓地冒出绿意来。
回到寝室,躺在床席上,我久久不能入睡,酒JiNg似乎能叫我更为清醒,我感觉得到与智革之间,结束了、也开始了。
Ai情结束了,友情开始了,自己Ai恋他整整四个年头,这份Ai恋几乎使自己毁灭,曾经压抑着、毁灭着,以为这是不应该的情慾,但这压抑毁灭徒然损伤自我、损伤他人,让我变得冷酷,让别人误解我是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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