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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不清这是期待,还是紧张。
但我知道,接下来的那场考试,和“坐牢”一样的监考不一样——那是一场我亲手丢出的石子,今天,我终於要听听它落进水面时,激起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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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那场考的就是我出的那张“独一题”考卷。按照教务处的安排,出题老师不参与监考,只巡视。巡视什麽呢?其实我也不太清楚,毕竟这场考试没有标准答案,理论上,也没有谁能“作弊”。
我站在教室门口深x1一口气——说到底,我还是没准备好面对一群少年用画笔交出的“回信”。那是一种既想看又怕看的心情,就像是拿着自己写的信去赌一个未知的答案。
教室在三楼,二4班。
我拿着那张任务表站在门口,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进去。
监考老师正是徐文涛。他正倚在讲台边,手里拿着一支红笔漫不经心地转着,看到我进来,他抬了抬下巴,笑了一下。
“来了啊,我们艺术考试的发明人。”
我走过去,低声跟他打了个招呼:“先别夸,等你看完再决定骂不骂。”
他轻轻笑了一声:“骂是不会骂,我倒是挺感兴趣的。这题……你怎麽想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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