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徐文涛点点头,随即笑着补充,“但我们没有像你这麽认真地折磨自己。”
李然在一旁乐了:“这家伙居然在认真研究教案,甚至纠结到分钟。”
徐文涛闻言,差点把茶喷出来,咳嗽了一声,摆摆手:“行吧,老弟,我敬你是个狠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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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相视一笑,竟然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我感觉自己像个愚蠢的社畜,在两个职场老油条的茶话会中被碾压了尊严。
“你们学校的教案不需要写详细?”我不Si心地问。
徐文涛笑了笑,淡定地说:“当然需要写,但那不代表你真的要写得这麽详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可以看看其他老教师的教案。”徐文涛啜了一口茶,语气淡然,“你会发现,那玩意儿就是个‘表面文章’,字数差不多就行,没人真的会按照它一字不差地上课。”
李然在一旁附和:“你要是非得把自己写得像个学术研究员,那就是自己找罪受了。”
我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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