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城池深得多,算是甬道了。
“大将军,有话不妨在此直言吧…备弟兄颇为暴躁,若是备远离了部曲无法约束,恐他们莽撞不懂事生出祸乱。”
刘备也一把抓住了何进的手腕,脸上同样带着笑,这下更是‘把臂言欢’了。
“玄德是不愿与吾亲近?”
何进微笑的脸渐渐僵了下来。
“怎会不愿?备巴不得与大将军同塌而卧秉烛夜谈,只怕大将军不愿与备亲近才是…”
刘备把着何进的手腕,手上加了些许力道。
何进手上也加了些力道。
不过,刘备为防暗杀,一直是穿着内甲的,内甲有护腕——而何进却只穿了白袍。
何进明显感觉捏不动,猛的松开了手:“玄德,何遂高并无恶意,只是有些话只能入你我之耳。”
刘备也松了手,把嘴凑到了何进耳边轻声道:“若是密谋之事,那便更应该在此地直言了,免得被人偷听…”
这城关甬道确实是没法偷听他人低语的,人在旁边一眼就能看到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直言…”
何进见刘备不走,也不再强求,挥手示意王匡退开一些,见甬道中只有他二人,才低声问道:“凉州羌氐真的复乱了吗?”
“不是复乱,而是从来就没平定过…是大将军要问此事,还是天子要问?”
刘备很正经的答了,随后反问了一句。
“…你子女没有被人掳走对吧?”
何进不答,却又面无表情的改问了一句,倒有点像是背书。
“大将军,若是天子要问,那我当去雒阳答对。若是大将军自己想问…那备就只能先问大将军,备受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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