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不着冒拿不到钱的风险跟我斗。
其实我还巴不得他们想斗一斗。”
顾砚声扬头给陆博文一个微笑,“我这里还有棉纱,交你的一万三千包绰绰有余。”
“你哪来的棉纱?”陆博文比刚才还吃惊,现在全上海,乃至苏州南京,应该都没什么棉纱了。
“我棉纱多了。”顾砚声给他盘点盘点,“年初汪系来上海强征,为军队准备的三万包棉纱,现在还在市政府的仓库里摆着。”
“还没用出去呢?”陆博文吃了个大惊。
“给谁用?
当时周逆以为新政府很快能开,结果到现在新政府都开不起来,为军队筹集的做衣服的棉纱,这不就只能吃灰了?”
“去看过么?都快发霉了吧?”
“发不发霉,那也是棉纱。”
顾砚声是真不怕英国人强要,强要他真有,“我还有没发霉的,监狱记得吧?我在监狱可还有几千工人在帮我干活。”
顾砚声虽然有阵子没去监狱,但是监狱这些人经过了一年的沉淀,做出的棉纱水准应该不差。
这是创收的事,司法处的两个科长和下面的狱长应该盯得很紧。
其实就算质量差点也没事,反正也叫棉纱。
而且因为工人多,产量还大。
“卖啊。”陆博文眼睛都亮了,“现在全上海缺的就是棉纱,一帮外地的商人现在是等的嗷嗷叫,就缺米下锅了。
今年的棉纱被租界这么一搞,上海苏州南京应该都缺货,这绝对能卖出一个高价。”
“你提醒我了。”
顾砚声拿起电话打给沙逊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