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吧?”
要这么说,那这朋友,顾砚声也不是不能继续当下去。
只不过当着傅肖庵的面,有些话就不好说了。
顾砚声看着傅肖庵说,“原来是这样,其实你完全可以提前跟我说。”
“没办法说。
棉纱的事情虽然是我出面让你帮忙,但实际上的出资人不是我,而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和汇丰背后的摩根家族。
他们出资金提出收购,我出面沟通,当时没有人的目标是赔偿金,我们就是收购走棉纱,让日本人在期货市场交不了货。
因为在那个时间,没人能确定日本人会采取什么方案,日本人可能选择不交货,直接平掉空单亏损离场。
这样日本人就不会来收棉纱,摩根和罗斯柴尔德高价在全市收的棉纱,是不是就亏损了?
在商言商,这对他们来说,就是一门对赌的生意,是生意总得有收获。
我努力把你排除在外,保证这件事不会影响你的利益,那对于他们的利益,我是不是也要保证?
所以你得理解我的处境,我确实不能说。”
顾砚声善解人意,“明白了,那接下来这边的货怎么办?”
“依旧按照合同履行,这段时间缺的货,后面补上。”
“你们还要棉纱啊?现在你们要了棉纱还有什么用?”
“呵呵,用处大了,你是不是忘了,SH市现在没有棉纱了,准确的说,日本企业今年的军用棉纱全被他们自己卖完了,而卖掉的棉纱,在租界一场大火里全报废了。
但是军部的棉纱他们还得交,没有货,他们能怎么办?
只能买,这是必须品!”
顾砚声佩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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