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“资金啊,以往上海股市就这么多钱,拉几个票出来,别的票的资金被抽出来,价格就下跌,现在是我们搞棉纱,聚集了不少资金,但是别的股票不跌反涨,涨幅是不大,但我看得出来,我觉得国际资本对我们上海感兴趣。
也就是钱不够,等我们搞完这波棉纱,我们完全可以进军别的行业,再赚他一笔。”
坑老外这种事情顾砚声当然感兴趣。
“到时候看情况来。”
吃完饭,顾砚声也不嫌晚,给三井的佐藤青健去了电话。
“佐藤社长,别来无恙,听手下说你打我电话了?好,那就明天见面聊。”
第二天,顾砚声去三井商会找佐藤。
“顾先生请坐。”佐藤奉茶。
“顾先生现在是贵人事忙,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,时间快到了,大本营急需这种药品。”
“奎宁,当然不会忘。”顾砚声微笑道:“事实上在上次奎宁出了意外以后,我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些商人难以登岛购买的问题。
这些时间我多次尝试,付出了很多代价,总算寻找出了一条可行的路径,而且相信很快会见到成效。”
“哦?”佐藤一下子来劲,“不知道顾先生寻找到了什么办法?”
顾砚声喝了口茶,“我分析了所有可能,寻找到了其中唯一一条能稳定供货的路,就是避开日本被封锁这件事,让重庆的人出面,下订单给南洋的各国,名正言顺的运货到缅甸,然后通过日本军队的防区,抵达到国统区。”
佐藤思维敏捷,一下子就明白了整个运转路径,“重庆有这样的人愿意帮我们做事?”
“不算明面上帮我们做事。”顾砚声摇了摇头,“人家不敢冒这个险,也不能直接进奎宁,以发展医药的名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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