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,可有可无。
周部长的情绪看起来还可以,有些不满,但点到为止,他知道我有领事馆的关系,可能也不想表露太多。”
长谷仁川能理解,皱眉长出一口气道:“这件事我会尽快反应,你多安抚他们的情绪,不会有什么大变故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顾砚声点头,“另外就是板垣参谋总长要求他们提供和重庆联络人员的名单,周部长派出了以前在香港工作的梅思平,让我和梅思平,还有那个高仲武陪同板垣参谋总长的人,一起去香港,处理这件事。”
“派你去?”长谷仁川微微思索周部长的意图,倒是有些明白了,“他想通过你的嘴,让外务省也参与这件事,对军部实行监督?”
长谷仁川自言自语微微点头,“这个周部长处事确实很老辣。”
这确实是你想多了顾砚声点头,“我猜也是这样。”
长谷仁川闻言说道:“那你就配合他们的工作,维护好和周部长的关系,这对你未来的工作比较重要。”
“我明白,那要是他们的谈判有进展怎么办?”
长谷仁川嗤笑,“这你多余担心,我不觉得这谈判会有什么进展。
以我在中国这么多年对蒋总裁的观察来看,他和汪先生最大的区别就是,他喜欢恶意的妥协。
共党一直被他视为心腹大患,日本和中国战争的初始,为了凝聚人心,他可以和共党合作,这就是一种妥协。
那么按照常理来说,战争没有结束,身为一个领队,他是不应该刀刃向内,损耗自身战斗力。
但实际上,哪怕是在战争一路败北的情况下,他依旧在年初的五届国民党会议上,提出了限制异党活动的方案,虽然没有点明是共党,但谁都知道限制的是谁。
事后重庆高层推出的方案,就八个字,‘溶共、防共、限共、反共’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