忝椒房,恐损陛下知人之明,实不敢当陛下厚爱。”
楚流徵屏住呼吸,尽量不让自己因为紧张而打磕巴。
“奴婢只求为陛下尽犬马之劳,遵宫规而行,至齿及宫规所赦之年,赐还乡梓,断无其他念想,求陛下成全。”
她俯身,以额触地,姿态恭顺。
守在门口的周元德没听见屋内有动静,纳闷儿之下特意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,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。
他忍不住在心里犯起了嘀咕,这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啊?
正这时,有家丁送热水过来,周元德感觉屋内的情况暂时不需要热水,便冲他们摆摆手,吩咐道:“先送去浴房。”
主院的浴房设在西厢房内,家丁们依言将热水抬进去。
辰星蹦跳着过来,歪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凑过去小小声问周公公:“主上和流徵姐姐都在里面吗?”
周元德点头,顺便给了她一个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不要在此打扰的眼神。
辰星扁扁嘴,跑去找巳月,看看那个叫红缨的女人松口没有。
屋内静得落针可闻。
楚流徵保持着叩头的姿势,重温了一遍第一次面见皇帝时的压迫感。
不,比起那时更甚。
就算下一秒听到萧靖凡叫人将她拖下去处死她都不意外。
皇帝这种生物,向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。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,不上赶着伺候都算不敬,敢拒绝更是不知好歹,甚至碰上个昏庸无道的还会祸及家人。
想到自己可能的结局,楚流徵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唉!这辈子应该就到此为止了,就暴君这狗脾气,哪里能接受被个小宫女拒绝?希望暴君能念在我往日伺候还算尽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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