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徵怎么着也得站那欣赏两分钟,顺便在心里夸一夸大老板拳打得好,今日却没这般好兴致。
她只匆匆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,对周元德点点头,把挎着的食盒放回屋里,吩咐洒扫的小丫鬟将熨斗拿来。
将披风展开挂在架子上,她先仔仔细细地掸一遍灰,然后放在熨板上,将披风里里外外熨一遍,确保没有一丝褶皱才开始熏香。
小丫鬟看得直咋舌:“姑娘可真是个细致人儿。”披风哪里用得着这般仔细?
楚流徵干笑一声。
在她想好该怎么处理这突发状况之前,她可不想去那位爷跟前晃悠,只能多给自己找点事情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