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流徵看看手心里的花生糖又看看不远处油光水滑膘肥体壮的乌霜,感觉一只蹄子两个她,很想问不去行不行?
但她瞅一眼萧靖凡的脸色,显然是不行的。
于是,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战战兢兢挪过去,闭着眼将手伸到这匹据说脾气不太好的黑马嘴边:“请、请用。”
嘤看在花生糖的份儿上,千万不要踹我啊!
萧靖凡:…噗!
他唇角飞快地扬了一下,感觉胸口那口郁气泄了个干净。
他饶有兴致地盯着楚流徵怂怂的小模样看。
这女人连皇帝都敢骂,不就是匹马,怎么就能害怕成这样?
好像吃了?
楚流徵小心翼翼睁开眼,手心里的花生糖果然没了。
她立刻把手收回来,小心地往后退,就怕打扰了乌霜大人吃糖,一个不高兴尥蹶子踹她。
乌霜吃了糖很开心,原本想歪过脑袋蹭蹭她,结果人跑了。
于是,乌霜自个儿把缰绳从树上咬下来,溜达到楚流徵身后,友好地拿脑袋蹭蹭她。
楚流徵后背一个激灵,下意识拔腿就跑,跟烧了尾巴的兔子似的。
乌霜还以为这两脚兽跟自己玩呢,抬起蹄子就追,萧靖凡想拽都没拽住。
嗯…一个都没拽住。
他眼睁睁看着楚流徵跟乌霜比起了赛跑,面上不禁显露出一丝真切的疑惑。
跟马比赛跑,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?
楚流徵跑了一阵才想起来追她的是匹马,还是神驹来的,就凭她这两条小细腿儿怎么可能跑得过?
于是,兔子急了咬人,楚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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