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肚腹,笑眯眯道,“不如将他剖开看看。”
众人:!!!
不要用一张可爱的笑脸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啊!
楚流徵默默地往冯景那边靠了靠,问:“籍安念过书吗?”
“他是童生。”冯景道,“字写得不错。”
楚流徵仿佛听到了磨牙声,偏头瞅他:“你怎么知道他的字写得不错?”
冯景臭着脸:“他给秦大夫写过情诗,不止一首。”
最后四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想到他的漫漫追妻路,楚流徵同情地拍拍他肩,宽慰道:“他现在这样,秦大夫肯定看不上。”
冯景瞅了眼籍安如今的尊容,深以为然,心情又好了起来。
会写字就不能剖了。
辰星扁着嘴将树枝一丢,立刻兴致缺缺起来。
判定籍安现在造不成威胁,侍卫拖死狗一样将人拖到萧靖凡面前。
乍见那张黑纹遍布、长满脓包看不出原貌的脸,萧靖凡的眉头就是一皱,看冯景:“你做的?”
冯景好冤:“少爷,我是大夫,仁心仁术,怎么可能下这样的狠手?”
众人望天,也不知道是谁方才想也不想便用药粉糊了人满脸。
萧靖凡清了清嗓子,转移话题:“你们方才发现了什么?”
冯景不想说话,楚流徵只好替他说,体贴地隐去情诗那段,将众人的发现复述一遍。
听完之后,萧靖凡问:“他什么时候能动?”
这问题就只有冯景这个始作俑者能回答了。
他道:“服下解药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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