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备,彷佛只是随口一问。
“镇上事务繁杂,难免多走动些。”我淡淡应道,目光落在她侧脸上,烛光下,她的神sE柔和,似是从未被世事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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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轻颔首,低头看着手中的药包,似在自言自语般道:“李婶年纪大了,身子骨越来越不好,今日她强忍不适,本不愿惊扰旁人,还是我劝了半晌,她才肯让我来寻你。”
她并非李婶的至亲,却b旁人多了几分上心。
我淡淡笑了笑,道:“她是个倔强的人。”
“嗯。”林婉轻轻应了一声,目光温和,“所以有时候,还是需要有人多劝她几句。”
夜sE里,我们走过几条小巷,来到了李婶的宅院。林婉轻轻推门而入,屋里点着一盏昏h的油灯,微弱的光亮照不亮整个房间,却爲这夜晚增添了一丝暖意。
李婶半靠在牀头,面sE有些苍白,见我进来,想要起身,被林婉连忙按住:“李婶别动,景大夫过来看看就好。”
我走近,伸手替她把了脉,手指搭上她乾瘦的手腕,脉象微弱而紊乱。
“只是气血亏虚,兼有些风寒,吃药调理几日,便无大碍。”我收回手,语气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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