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有没有办法让她不走

想了想，又回过头：“我还是给你400块钱吧。你吃太少了，得多花点钱买点好吃的。一千减去四百，加上……还有……我还要再多干……”她边走边算，给自己鼓劲：“我好好干，很快就赚够了，到时候就可以回家了！”

\n齐砚转过头，舔着不小心被咬到的舌尖，看着女孩的背影。

\n下午，齐砚从房间里出来。他走到杂物间门口，听了下里面的动静，伸手用食指戳了下门。

\n一声金属与木材摩擦的声响后，门向里开了一条缝。

\n他没记错，这个门锁坏了，必须在里面反锁才能关好。而他猜想的也没错，女孩没有锁门。

\n门被轻轻推开。

\n齐砚等了一会儿，站到了门前。

\n女孩躺在小床上，闭着眼睛睡得正香。

\n齐砚走到床边。

\n女孩侧身朝外躺着，腿压住被子的一角。她身上穿着件黄色印花的T恤，好像是第一天来时穿的那件。衣服洗得很干净，只是领口松垮得卷了边。风扇在旁边呼呼地响，吹动她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。

\n齐砚看着她的手。

\n半握着的右手有一半伸到了枕头下面。

\n齐砚弯腰，轻轻抬起枕头一角。

\n果然看到了钱。

\n兴奋得一大早就起来向他报告喜讯，睡着了也要抓在手里的钱。

\n齐砚小心把钱抽了出来。

\n钱热乎乎的，带着她掌心里的温度。齐砚把钱攥在手心，手藏在身侧，看了看女孩的脸，起身向外走。

\n小屋很小，两三步就能跨到门口。齐砚走到门外，轻轻拉住门把手。

\n女孩突然轻轻哼了一声。

\n齐砚忙退到墙后面。

\n里面却没再传出别的动静。他探身向里看。

\n女孩翻了个身，改成了仰卧。她右手在脖子下面抓了几下，不再动了。

\n齐砚缓缓关门。

\n女孩忽然连续摇了几下头，呼吸也变得急促。她眉心皱起，睫毛迅速眨动，似是做了噩梦。

\n然后她身体一抖，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呜咽。

\n齐砚手按着门框，静静看着她。

\n女孩的眉宇慢慢展平，她手指空握了一下，唇角微微上扬，平静了下来。

\n齐砚又站了一会儿。他推开门，重新走进房间，把卷起的钞票放在床头，轻轻推到了枕头下面。

\n警察局门口。

\n乔蔓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快步向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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