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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晚上,她独自坐在阳台上哭了好久。
她记得,江屿白最后问她,“要不要放假回来看一眼。”
她回的是,“不了,替我带句话吧,让他好好生活。”
人都是向前看的,时间不会等你,生活是一直继续的。
欠他的总归是欠他的,她没办法还,也还不清。
是的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,无法越过心门的那个坎,觉得没有脸面见他。
她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一个灾星,谁离她近点谁都不好过。
周屹桉醒来后,他转了医院。
江屿白又来了一趟,他看着床上毫无气色的男人,说,“她让你好好生活。”
沉默半响,周屹桉只说了一句,“什么意思,她不要我吗。”
正常人在床上躺一个礼拜下来都腿脚发软,再别说他躺了一年。
所以半年的时间他在康复的路上,像婴儿一般,得重新学习正常人的行为。
他的意志力惊人,半年差不多就康复好了。
周屹桉渐渐的也越来越沉默寡言,冷漠暗淡。
在商场上,他时常会和江屿白合作项目,但是俩人都闭口不谈关于江以恩的事。
江屿白倒是无所谓,但是在一次酒局上,旁边一个老总喝多有些多了,他随口说到,“周总真是年轻有为啊,听说你几年前为了救初恋,生了一场大病?没看出来还是个情种啊。”
也是随口开玩笑的话,周屹桉面上没有丝毫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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