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对不对?”
谬沉默不语,西在旁边点了点头,伽马分析的对啊,凡人做事都讲究一个目的和动机,这位冯.斯特洛夫斯基兴许就是在家门口看见了变成怪物的查理,出于自卫,杀死了对方。
待人接物论迹不论心,你也不能因为谨慎小心看谁都是圣巴兰吧。
“可是…我就是感觉那三个税务官不太对劲。”
让伽马呛了两句,谬也没词儿了,他确实没有冯.斯特洛夫斯基就是圣巴兰的实质证据,此时只能输出情绪。
“心情我们可以理解,大家都是想让母神苏醒,重新执掌神祇的初始权柄,可…你也看到了,我们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贸然出去可能会影响弥撒的进展,万一在初始界闹出什么乱子来,有人利用这个机会偷偷进入地宫,你想象一下,后果会怎样?”
说实话,伽马以及西还是拿老眼光看人,但这也怪谬他自己,之前慎重了七八次,把这十几位地上布道人都搞烦了。
“谬,你再观察一下,查查这位冯.斯特洛夫斯基具体是什么身份,如果再有变化你利用心灵之音通知我们。”
西在一旁打了个圆场,谬张了张嘴,只能一个人又回到了初始界。
谬离开以后,伽马还抱着胳膊欣赏着面前的油画,他看到油画的左上角,磨坊中的稻草堆上,一个带着驴头面具的男人正在和两个小孩儿说着话。
稻草堆上摆了不少食物,三人就像是朋友一样正在野餐聊天。
伽马笑着摇了摇头,谬根本不清楚时态的轻重主次,这三位才是阻止母神复苏的最大阻碍,现在却被自己困在了油画之中,只要保证他们仨不出去,就出不了什么大乱子。
集市磨坊的顶部有一个用木板搭建的简易风车,阳光透过风车的缝隙撒在了稻草堆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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