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蛋,一本正经说,“家里长辈说,只要你一天没答应跟我回家,我也就一天别想踏进家门。”
这意思,自然包括每次过节。
怕周宜宁不信,他瞥了眼周宜宁的手机,“你不是有外公联系方式吗?你打给他,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。”
别说这个点已经快半夜,余老早都歇息了,就算现在方便,周宜宁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余振秋这种话。
按照以往认知,京北那些豪门都非常重规矩,家中男子再忙,也必须在大年夜这晚陪长辈一起过节。
所以周宜宁原本的打算,是等初二往后,看裴京闻有没有机会来南临。
没想到,裴家竟这样开明。
说不动容是假的,周宜宁心里难掩甜软,唇角不禁弯起。
看出她神色的开心,裴京闻语调多了些混不吝,“你都把我睡了,我自然要妇唱夫随啊。”
周宜宁:“……”
果然,这人正经不过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