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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哭了?”裴京闻斜靠着桌子,忽然问了句不着调的话,“喜欢小雏菊吗?”
大脑空白片刻,她愣愣点头。
“拿着。”裴京闻不由分说把一只锦盒塞她校服口袋里:“你敢拒绝,信不信我咬回去?”
话是这么说,但周宜宁明显能感觉到那双意有所指的视线,明晃晃落在她的唇上。
“……你无赖。”
胸腔的心跳仿佛要冲破耳膜,胡乱扔下这句话,连忙拿着扫把掩饰慌乱。
“不无赖怎么追你?”少年笑意不减,嗓音依旧不着腔调,看起来没个正经。
周宜宁:“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,那些曾被她深埋的心动,这一刻全都化为怦怦狂跳。
他就像一团有无数星子围绕的烈火,明知越靠近越危险,但她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。
可能他的话太过直白,而神态依旧懒散不羁,似是玩笑,也似乎是认真,心尖的颤动很快就被失落填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