="txt_31">“正是如此。”
王陶微微颔首,又喝了一杯酒:“有了储君才有国本,有了国本,国家才不会轻易动摇,只是官家暂时还不愿意立储罢了。”
他后面没说的话,大家自然也懂。
全天下,如今只有官家不愿意立储君罢了。
对于文臣们来讲,谁当储君甚至谁当皇帝都不重要,他们还是当官,而对曹皇后来讲,谁当储君甚至也不太重要.按照礼法,不管是谁当皇帝,跟她是否有血缘关系,她都是太后。
所以,唯一觉得“储君是不是亲儿子很重要”的仁宗,此时其实是隐约有“孤家寡人”之感的。
只不过,此时的仁宗身体终究还没有彻底垮掉,还有精力用权术勉强维系各方势力之间的平衡。
而在这位享国日久、威信极高的官家面前,终究也没有谁真敢逼着他马上就立储。
这件事情,也就这么暂时僵持了下来。
而立储这件事情,唯一的转机,自然就是官家这几年,能不能有个亲儿子。
虽然官家现在年纪大了,概率不太高,但这种事情谁也不能肯定就是了.毕竟,官家十几年前是陆续有过三个亲儿子的,只可惜都夭折了。
吕惠卿追问道:“但这些与判官讲的‘终南捷径’有什么关系?我们也没能力和机会去往储君上面靠吧,这可危险的很。”
这是实话,毕竟未来的事情,谁都说不准。
要是将来有一天,官家老来得子,那现在往濮王赵宗实身边提前靠拢的人是什么下场,就不必多说了。
“当然危险,但还有不危险的路啊。”
王陶跟几人又喝了一杯,放下酒杯指点道:“不久前官家刚擢曹佾知青州、李端懿知郓州,均带安抚使职,殿中侍御史赵抃上疏说这俩外戚才谋不足请求官家撤回成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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